紀錄整理:蔡幸珍 2011.1.23
這次的研討會是二天的議程,邀請了許多國內外的專家學者與會,國外的學者有日本的篠原清昭教授,德國的Prof. Dr. Rainer Kokemohr 以及 Mrs. Sabine Ahrens-Nebelung,澳洲的Prof.Dr. Laurance Joseph Splitter。
【專題演講ㄧ:亞洲學校的民營化與未來展望】
◎篠原清昭教授談亞洲學校的民營化現況
篠原清昭教授主要介紹台灣、中國、日本的學校類型,這三個國家的學校類型以中國最為複雜難以分類,主要是因為中國雖然是集權的國家,但是對於教育這領域,反倒是這三個國家之中,法律規定最鬆散的國家,以至於各種不同民營化類型的學校最多,甚至有校中校出現,高中之內有小學,該高中校長的女朋友是小學校長。或是到城市打工的子女無法入學公立學校,轉而到私人的民工子弟學校就讀。篠原教授走訪北京、西藏等地,去了解中國的學校民營化的情形。
中國某偏遠地區的學校 |
台灣教改先驅:黃武雄教授,黃武雄教授和篠原教授侃侃而談台灣的教育 |
我想到上次遇到一位國小退休校長轉到私立幼稚園當校長,她認為幼稚園比較好玩,老師和園長比較有發揮的空間。
以下是篠原清昭教授所整理的台灣、中國、日本的學校類型以及其他相關資料。
台灣的學校類型 |
日本的學校類型 |
中國(大陸)的學校類型 |
日本民辦學校的佔有率 |
日本企業辦校的數量 |
設置學校的利潤性和導入的可能性 |
公立學校民間委託化的利潤性和導入的可能性 |
公立學校導入民間委託化的意願調查 |
導入學校市場的評價標準 |
篠原清昭教授會說一些中文。演講沒多久之後,篠原清昭教授說話是用國語說名詞,搭配日文的文法,很有趣!
【專題演講二:校園裡的哲學課】
【專題演講二:校園裡的哲學課】
◎Laurance 談Philosophy in schools
Laurance 說拉丁美洲、西班牙、墨西哥、法國、德國等國家重視哲學,所以哲學課是普遍存在於課表之中,不過,問題出在缺少專業的哲學老師,以及偏重哲學歷史的教導等。英美則是受資本主義影響,以至於哲學不受重視。亞洲國家則是似乎處處有哲學(譬如孩子很會背誦哲人經句),卻是看不見哲學。
Laurance 認為許多人把教育(education)和訓練(training)搞混了。社會把年輕人當成工作的工具。學校教育是訓練出一群會工作的奴隸,而不是會思考的人。
哲學則是要人思考『我們是誰』、『我們為什麼活著』,哲學教我們更會思考:包括批判性思考和建設性思考等。
Laurance認為可以透過探索團體(Communities of Inquiry)讓孩子學習一起思考。探索團體有三個dimensions:
(1)安全的環境:所有成員覺得舒服並願意分享他們的觀點,不害怕被嘲笑,甚至願意在探索的過程中,改變他們的想法。
(2)思考策略的運用:探索團體中鼓勵思考策略的運用,例如:對論述提出理由,某人的論述是否前後一致,推論是否合理,論述是否有前提或是隱含別的論述,舉例說明論點等等,透過這樣具備思考策略的對話和提問,讓彼此想的更深入。
(3)探索團體探討的是有意義的或是耐人尋味的議題,並且能充分運用教室內外的所有資源。
(1)安全的環境:所有成員覺得舒服並願意分享他們的觀點,不害怕被嘲笑,甚至願意在探索的過程中,改變他們的想法。
(2)思考策略的運用:探索團體中鼓勵思考策略的運用,例如:對論述提出理由,某人的論述是否前後一致,推論是否合理,論述是否有前提或是隱含別的論述,舉例說明論點等等,透過這樣具備思考策略的對話和提問,讓彼此想的更深入。
(3)探索團體探討的是有意義的或是耐人尋味的議題,並且能充分運用教室內外的所有資源。
【專題演講三:德國漢堡的實驗小學】
◎德國漢堡的另類學校Louise Schroeder
Mrs. Ahrens 為大家介紹漢堡市的Louise Schroeder學校,這不是德國常見的學校類型。這學校約有400名學童,年齡介於5 到10歲之間,他們由有多項專業的教師團隊(小學教師,特教師,輔導員)和校外許多不同行業的專業人士來教導,如駐校藝術家帶領孩子共同完成校園的公共藝術。
這所學校特別吸引我的地方是他們著重於與家長的互信及夥伴關係。他們設立家長咖啡廳,每週二一次,從八點到十點半,只要是孩子家長就可以享用,有二位幼教老師(一男一女皆為土耳其人)常駐於此。到場者認為重要的事都會在這裡討論,教育、健康、德國學校當局、食物、家庭大小事物的分享,到場者以女性居多,多沒在工作且樂於把握聚會的機會。
家長每週一次在教室舉辦聚會,並帶著孩子們的閱讀讀物,他們參與孩子學習讀寫的過程。聚會中,受過訓練的專業人士同時教導家長如何幫助他們的小孩,例如:他們在聚會中為孩子們製作手繪的圖畫書,用母語將家庭的小故事或是生活環境或是童年故事等繪製成可愛的繪本。這項「家庭文化素養」計畫讓老師和家長之間更多的了解並消弭了不可逾越的文化隔閡。
除此之外,家長能有許多參與學校的方式,我印象格外深刻的二項是:
* 在校和音樂老師一起擊鼓及合唱(一週一次),共同為孩子製作音樂。
* 「男孩和父親」計畫:男孩和父親一起度過空閒時間,同行者還有一位學校老師和社區的社工人員,他們會與父親們做定期的交談討論,交談討論多為男性感興趣的話題,如教育議題、家庭、工作,這計畫源自於父親們鮮少花時間和兒子相處。
我對這學校的感動在於,學校願意花時間、給資源、提供成長的機會給家長,學校不止關心學生,也關心家長的成長,畢竟家長成長了,孩子也受惠。特別是讓新移民的土耳其家長更多參與學校,融入學校,在融入的同時,因為學校鼓勵家長用母語寫故事的緣故,因此,土耳其的文化並沒有被消滅,也更多被他人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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