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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份很多元: (1) 新樹幼兒圖書館 館長 (2) 文化大學推廣教育部的講師 (3) 圖畫書《100隻豬與100隻大野狼》的文字作者 (4) 民視『快樂故事屋』節目嘉賓 (5) 台北廣播電台FM93.1 『幸福生活館』節目嘉賓 (6) 國立教育廣播電台 『教育好夥伴』節目嘉賓 (7) 新北市書香文化推廣協會第十屆、第十一屆理事長 (8) 《書香季刊》總編輯 (9) 中華民國圖書館學會第54屆書香社會推動委員會委員 (10) 新北市立圖書館真人圖書 (11) 新北市圖書館選書小組委員 (12) 2017年文化部「線上主題書展——知識讀想1+N」 策展人 (13) 火金姑讀書會會長 (14) 櫻花草青少年小說讀書會會長 ◎歡迎來 FB 找我! Facebook: 蔡幸珍

2010年10月11日 星期一

《兒童哲學教室》第八課

《兒童哲學教室》第八課
上課日期:2010.9.25
帶領人:孟真
指導:宋文里教授
紀錄整理:蔡幸珍 2010.10.11






『教師要不要解惑呢?』


宋文里教授是第一次參與我們兒童哲學師培課的課程,一開始,宋老師就先提到一些觀念:教師要不要解惑呢?宋老師認為當一個老師還是要有解惑的功能,所謂師者傳道、授業、解惑也。關於兒哲課,除了收集問題,整理釐清歸類問題之外,還需要有解惑的過程。當討論的團體針對一些問題談論,沒有結論時,老師就需要適時地扮演解惑的功能。而老師如果不能在課堂上解決學生的疑惑,老師需要上網查資料或是閱讀或是研究去把答案找出來。



宋老師問大家是不是楊茂秀教授也是認為兒哲的老師需要為學生作解惑這件事。據我對楊老師的認識以及這些日子以來在兒哲課上楊老師的課,我認為楊老師的觀念是:老師不見得要幫學生解惑,沒有這個義務。


問問題本身就是一件重要的事,而問了問題也不一定要在課堂裡解決掉這問題。還有,即便問了問題,問題的所有人也是發問者本身,老師不一定要接招,也不一定要提供學生答案,甚至老師即便知道答案,但是為了保留讓學生探索這問題的空間,有時候還要適當地忍住自己的見解不說。不過,老師也不是完全不解惑啦。


『問題的層次』


宋文里教授提到收集問題是第一層次,整理問題是第二層次,而解惑的過程是第三層次。不過,這三個層次沒有誰比較高級的問題。


依照宋文里老師的理解,他認為我們的兒哲師培課的問題提問是一種大人模仿孩子提問的過程。不過,每一次我上兒哲課,我問的問題是我有興趣去談論的問題,而不是我去想像一個國小的孩子看到這樣的一篇文章會問什麼問題。


宋文里老師發表完他的解惑觀念以及問問題觀念之後,宋老師把時間交給孟真,由孟真來帶領大家討論。孟真一開始先簡介第八章的內容,然後請大家共讀《兒童哲學教室》第八課,不過,當大家輪流唸到第八課的中間部份時,宋文里老師打斷大家,請大家先停下來,就剛剛這段內容提問。


『傳遞關係』


宋文里老師提到這一課談的是一種『傳遞關係』。『傳遞關係』就是A 比B怎樣怎樣,B比C怎樣怎樣,那麼A比C會是什麼樣的關係呢。


宋文里老師也提到《兒童哲學教室》中的翻譯問題。有一些是文化差異的問題。例如:sister這個字,是姊妹,但是中文我們會明確指出誰是誰的姊姊或是妹妹,並不會說誰是誰的姊妹這樣的話。課文中有「夏祖麗是夏祖微的姊妹」這句話,倒過來說,「夏祖微是夏祖麗的姊妹」也是正確的。可是中文的正確說法應該是「夏祖麗是夏祖微的姊姊」,倒過來,「夏祖微是夏祖麗的姊姊」就不對了。這是中文和英文用詞遣字的差異。


宋老師是心理系的教授,對於文章中的人物的心裡反應和行為似乎特別有興趣。他問課文中提到當明忠宗提到「…比…笨」時,石老師說「夠了」,為什麼石老師會說夠了。我說,可能是當明忠宗提到「…比…笨」,這個笨是個負面的字眼,如果老師不暫停明忠宗的發言,有可能明忠宗後續會有更不雅的負面用語的比較句出現。


曉潔也支持我的說法,除此之外,曉潔提到是不是只有數字才能作比較,才能有傳遞關係。我馬上回說,不盡然。我舉例說明:甲比乙高10公分,乙比丙重5公斤,這樣的數字關係就不能傳遞。


A比B聰明,B比C聰明,那麼A會比C聰明嗎?


宋老師提問A比B聰明,B比C聰明,那麼A會比C聰明嗎?我馬上回說是。A比C聰明。不過,宋老師不這麼認為。他花很多時間解釋聰明怎麼定義,怎麼計量,他不認為某知名教授A所提出的IQ可以真正代表一個人的聰明程度。他支持B教授的理論認為至少要給8大智能的IQ,而不是只以一個IQ來定一個人的聰明與否。有人發言認為聰明是什麼,考試高分就很聰明嗎?有人也許讀書不厲害但是做事很厲害,這樣算聰明嗎?大家針對聰明,還有『A比B聰明,B比C聰明,那麼A會比C聰明嗎?』似乎很有發言的意願。


我針對上述的論點提出幾個質疑。第一個質疑是IQ不能代表一個人聰明與否,8大智能(多元智能)的IQ就能代表一個人的聰明嗎?或許不只是8大智能,也許也可以有16大智能,不過8大智能、16大智能就能代表聰明與否嗎?關於我的這點反駁,宋教授說如果我能發現第九大智能,或許哈佛會頒個獎感謝我的卓越貢獻。


我的第二個質疑是因為命題本身的第一個條件就是A比B聰明,不論這聰明的計算方式為何,總之,命題是A比B聰明,而B比C聰明,這二個條件是命題假定為真。如果,這二者皆為真,那麼A就是比C聰明。如果宋教授質疑聰明的計算方式,那麼這質疑不該是發生在A比C聰明與否的推論之際,而是應該質疑A比B聰明這條件真不真。


宋老師和同學回說,A同學比B同學可能在某一方面聰明,但是,B同學可能比C同學在另一方面聰明,所以A同學不一定比C同學聰明。針對這一點,我說這樣的命題雷同於甲比乙高10公分,乙比丙重5公斤,所以命題應該說明的更清楚一點改成『在解題上A比B聰明,在處理問題上B比C聰明,A是不是比C聰明?』但是今天的命題是『A比B聰明,B比C聰明,A是不是比C聰明?』這聰明指的是所有可以計量的總和加總之後的結果。


再說明清楚一點。例如下面的例子。


A的土地有二筆。B的土地有三筆。C的土地有1甲。
A的台幣存款有一億。B的台幣存款有500萬。B的美金存款有1萬元。C的台幣現金存款有800萬。C的歐元存款有2 萬元。




把土地依照市價換算,總現金計價之後,得到A比B有錢,B比C有錢的結論。請問A是不是比C有錢。我認為A的確是比C有錢。這樣的命題指的不是比較美元的多少,不是比較土地的多寡,不是一種部份項目的比較,而是一種總量的比較。


關於這個,宋老師還提出A比B富有,B比C富有,A 比B 乖,這一類比較抽象的形容詞。關於富有,我問老師指的是金錢的富有還是精神上的富有。宋老師回說一般小孩子想到富有不會想到精神上的富有,指的就是金錢上的富有。




宋文里老師和楊茂秀教授的風格迥異。楊茂秀教授在帶領討論時,是讓同學多多發言,自己偶爾技巧性地加點提問引導大家的思考方向,宋老師則是聽聽同學的發言之後,自己發言更多去補充說明一些觀念。而我則是常常在不認同宋文里老師的觀點時,舉手發言說明我的質疑。


中場休息時間,一直搶不到麥克風的孟真找宋文里老師談一談。我也在下課時間,簡單地跟宋老師描述我們過去兒童哲學師培課的上課情形,也跟宋老師溝通今天宋老師的角色是coach,是觀察員,是不是請宋老師多多觀察我們的討論的模式,思考的路徑,然後針對我們的討論過程,再給與我們回饋。


中場休息之後,宋老師請大家先介紹自己的名字。我自己是介紹我是蔡幸娟的妹妹之後,班上哈哈大笑。之後,班上突然多出好幾位大明星的家人。有鄺美雲的阿姨、有黃晴雯的妹妹、邵曉伶的妹妹、李明依的姊姊等等,真是星光熠熠啊。




提問


孟真帶領大家繼續共讀《兒童哲學教室》第八課,讀完上一節課未完成的內容。讀完之後,大家提出的問題如下:


Q1:如果馬良駿會比我快四倍(p.89)是發神經嗎?(黃惠雅)


Q2:有用處的東西才有價值嗎?用處和價值可以劃上等號嗎?(小鳳)


Q3:如果明瑄知道是斐培丟他石頭,而且知道斐培的心情,他會如何回應?(幸珍)


Q4:『…屬於…』的集合,這樣的句型有何意義?(曉潔)


Q5:有沒有以『是』為動詞,但卻不能傳遞的?


Q6:人為什麼愛比較?(素美)


Q7:唐寧為什麼不主動澄清?(秀玲)


Q8:只有量化的東西才能做比較嗎?(幸珍)


Q9:人如何覺察自己常常是如何思考的?如何以提問和討論中可以發現什麼思考習慣?(晴華)


Q10:陳明宣挨了石頭,為什麼沒去告狀?(宋文里)




『原汁原味、一字不漏寫下問題』


惠雅老師自告奮勇要幫大家把問題紀錄在海報上。第一題引用到課文的一段話已經沒寫,只寫了P.89代替。到了第二題,小鳳發言問『有用處的東西才有價值嗎? 用處和價值可以劃上等號嗎?』,而惠雅老師在海報上寫『用處=價值?』,此時,我發言指出過去的上課裡,我們曾經發生過寫問題的人只寫出關鍵字,這樣被楊茂秀老師指正過,問題要一字不漏地、原汁原味地被書寫出來,有時候即便只是一字之差,意思大不同,另外,有時在釐清問題時,也會出現提問者自己再次修正問題,再次修改幾個字,利用海報法問題的書寫與修正,可以看到思考的軌跡。











討論問題


關於Q1的問題,說清楚一點應該是馬良駿比B同學跑的快2倍,而B同學比明忠宗快2倍,然後明忠宗自己說出如果誰認為馬良駿跑的會比明忠宗自己快四倍,那麼那個人就是神經病。黃惠雅老師問如果說馬良駿會比明忠宗快4倍是發神經嗎?


關於Q1的問題,我說這是明忠宗的自我防禦的說法。明足說這是明忠宗的一種自我否定。小孩子的情緒方面。他不允許別人講到自己的弱點的情緒反應。


儀芬對於Q2發言。她提到價值的議題。什麼是價值?什麼事有價值?小孩子會有自己的價值觀之類的發言。


『未來的價值?』


我想到自己最切身的事:小孩學鋼琴的事。我說當我們討論到有沒有用、價值的問題時,是不是要考慮『時間』這個因素?有些事它的價值是在未來才呈現出來。譬如:學鋼琴、學英文,這些事或是才藝的學習,在現在對孩子而言可能覺得沒有價值、不喜歡,可是在長大之後,就業時,英文很強就是一種能力,英文就有它的價值。


我說我剛在facebook上看到朋友提問:有沒有人小時候被迫學琴,現在非常反感的?或是有沒有人現在很感謝父母的強迫學琴,讓自己現在仍然能彈琴?正反經驗都歡迎。結果,好幾位的網友都發言,他們感謝父母當初的堅持。當然,這不能當成是一個廣泛的大眾意見。


說到學才藝,依的反應很強烈。依說小時候媽媽逼她學鋼琴、學民族舞蹈、學芭蕾舞,學琴,依彈的不好時,老師直接就打下去,所以她極度反感。強迫學習的陰影,到現在,她都很排斥穿裙子。


宋文里老師提到有玩搖滾樂的朋友的一段話。他們戲謔的說『學鋼琴的孩子不會變壞,但是不保證不會變笨。』我想,如果針對這句戲謔的話再去辯解,可能討論會失焦,所以我雖不認同,但是也沒發言質疑這句話。


大家談到關於才藝、價值等議題,素美提到侯文詠的一本書《不乖:比標準答案更重要的事》,這本書提到如何突破別人給的標準答案,進而培養出適應變動的競爭力,追求屬於自己的答案,開創出自己想望的人生。


明足則提到自己所處的南部的價值觀是男生當醫生女生當老師的價值觀。


小鳳則提到為什麼一定要是這樣光明燦爛有成就的價值觀,也許有人覺得他長大後要做一個浪跡天涯的人,他覺得這樣很快樂啊!小鳳說我們在討論社會的一些現象,一些價值觀,可是不代表每個人的價值觀都是這樣。


儀芬提到(1)事實和價值是不是一樣的?(2)人陳述時,也呈現出某種價值,而價值是需要好好討論的。


『用處也是一種價值?』


慧芬說到用處也是一種價值。她舉例說明在她的班上有一個二年級要升三年級的同學,那位同學想報名參加科學社,不過另一位老師卻認為這樣的孩子去參加科學社對那位孩子而言沒有用,於是連絡孩子的父母,請那孩子退出科學社。慧芬覺得到底孩子去參加科學社有沒有用,這效果,是怎麼評量?又是誰決定的?那個孩子參加科學社對孩子本身真的沒有用嗎?


晴華提到我們談論問題時喜歡用經驗值。特別是像她學精神科的,當面對孩子的衝突或是問題時,很容易傾向『名稱化』,譬如說:啊!這孩子就是亞斯伯格症,所以會怎樣。這孩子就是過動兒,所以行為表徵是什麼等等之類的。她說在她的班上有一個孩子喜歡用誇張的行為引起其他的人的注意,例如躺在地上大哭大鬧等等,她並沒有去為這孩子貼標籤,而是清楚地告知孩子有需要時要告知老師,而不是用誇張的行為引起注意。晴華說,不去判斷孩子。











『一般?特殊?』


聽完晴華的話,儀芬提到『一般』和『特殊』的學生。她說如果是極少數人的話,我們說是『特殊』兒童。可是當這樣的『特殊』兒童所佔的比例增加到一定比例時,是不是『特殊』兒童就成了『一般』兒童。儀芬說要善用『特殊』兒童的特性,舉例來說,有一個孩子很精準,非常在乎幾點上課、幾點下課,她就利用孩子精準的特性,請他幫忙點名的工作,小孩也做得非常開心。




『評鑑制度與價值』


宋文里老師說他有教授癖,他說了一段關於『用處』和『價值』的觀念說明。他認為用處是手段,而價值是目的。手段有沒有符合目的。他說英美哲學喜歡談用處,而大陸哲學喜歡談論價值。


談著談著宋教授提到教授評鑑這制度,想當然爾,宋教授是非常反對教授評鑑這事,他舉出論文的點數不合理,只看論文的量無法看到論文的品質和重要性等等。他也提到某個國家(忘了是德國還是美國),年輕教授的升等是靠德高望重的老教授的推薦。台灣這種教授升等的評鑑制度,真是貽笑大方。


可是孟真馬上提出若是一位老教授可以決定年輕教授的升等和未來,會不會很權威?宋教授馬上回應台灣就是超級反權威,無法信任權威和專業。


其實,我固然不認為評鑑制度是完善的,的確有重量不重質的問題,但是一位老教授就可以決定年輕教授的升等,我的確會有絕對的權利使人絕對的腐敗的疑慮。我不認為一位權威資深的老教授就比評鑑制度來的好。


我也提問,近日的社會問題,性侵害遭法官輕判,恐龍法官,收賄法官,或是不適任的教師,這些合法取得國家職照的法官和教師等等,如果,不透過評鑑制度來篩出一些爛的壞的人,那還有什麼其他更合適的方法嗎?


宋老師說這是社會制度面的問題,是大哉問,不在這堂課的討論範圍。


講到教授的評鑑制度、老師等等,宋老師又是大大發揮,談了craftmanship技藝、大匠之作、師、徒等觀念。談到大師、老師,黃惠雅教授也分享一個鄉下的老師,不是什麼名師,也不是他的學生裡也極高的成就,但是他的學生過了幾十年,有人當廚師、有人開沙石車等等,年年還是邀約老師聚餐,理由是『是老師教我們懂得什麼是快樂』。惠雅老師在這堂課裡發言不多,但是她的每一次談話,卻屢屢令人動容。


『尾聲』


這堂課幾乎討論的主題圍繞著『價值』和『用處』。還有許多的問題沒有討論到。宋文里老師說他想談談他的提問『Q10:陳明宣挨了石頭,為什麼沒去告狀?』他認為陳明宣符合『父為子隱,子為父隱,直在其中矣。』他很佩服陳明宣的人格。後來宋老師繼續說,說到recognition就是台語的『識』這個字。老師覺得陳明宣是『隱』、『mysterious』的性格,陳明宣之所以不告訴老師是因為陳明宣覺得『I can take it. I don’t care.』


宋老師還提到中文有些字要特別注意用詞遣字。譬如說:當兒子說他很像老爸時,可以說老爸像兒子之類的嗎?我想宋老師這段話是回應先前的sister 和姊姊以及妹妹的差異。


宋老師談論『對自己有用』、『慾望』、『喜歡』等等觀念當作是這堂課的總結。




『後記』






詩人阿健參與了這堂課,他寫了一首詩『有用』作為回應。

我想上一堂有用的課
我想讀一本有用的書
我想看一場有用的劇

因為我想畫一幅有用的畫
因為我想譜一曲有用的歌
因為我想編一支有用的舞

總是   我想寫一首有用的詩
或許   我想當比較有用的人?

6 則留言:

  1. 謝謝妳的分享!
    真是火花四射啊

    我想發問
    妳覺得coach對整個團體的討論有影響嗎?還是其實一個團體每個成員的個性和互動模式已經形成,不管coach是誰其實影響不大?因為這像是個公共論壇,大家發言的地位是一樣的,coach其實只有注腳的功能?
    那麼不同的帶領人呢?妳覺得帶領人有什麼影響?這麼多同學演示過,能不能談談你印象中比較深刻的舉措?
    iw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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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好精彩
    從文中提到宋老師的帶領
    我更確認
    楊老師
    台灣兒哲之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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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妳覺得coach對整個團體的討論有影響嗎?還是其實一個團體每個成員的個性和互動模式已經形成,不管coach是誰其實影響不大?因為這像是個公共論壇,大家發言的地位是一樣的,coach其實只有注腳的功能?

    =====
    按『理想』說來,你說得是如此。

    但是,我覺得 coach 和 帶領人和 探索團體的每個成員都是在學習ING中。

    所以目前的兒童哲學師培課,不同的人當coach,不同的人當帶領人,和不同的成員都會影響整個探索團體的討論。

    不同的人當coach:coach自己會不會混淆coach和帶領人的角色,會不會coach跳下來變成了帶領人?是觀察居多,還是解惑居多?

    不同的帶領人:帶領人有沒有細微的觀察成員的反應?有沒有邀請沈默的人多多發言,避免探索團體成為少數幾個人的意見發表園地?當討論失焦,是不是能切回主題?當討論被困住時,是不是能疏導突圍?

    不同的成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思考模式,不同的人會激發出不同的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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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不同的成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思考模式,不同的人會激發出不同的討論

    是的

    但激發出的討論
    是否也有質的不同
    我所謂的質是指場面話
    亦或是內心話

    我相信
    一個人在他感受到非常安全的環境時
    激發出的討論 的質
    是相對有價值有意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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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對啊!

    怎麼去經營一個團體,讓大家可以放心去講心內話(台語),也是很重要的。

    另外,有人提到楊茂秀老師在帶討論時,彷彿會好像存在一條隱形的思考路徑。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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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這就是最高明之處
    而且不只一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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